她是吃饱了撑的,没事干吗?在这些破院子中间来回散步?
“带本宫……妃去。”
她无奈的说道。
“是,王妃。”
暗九领命道,但却依然站在她身后,等着她先走。
“走啊!”
上官夭夭有点头疼的揉了揉眉心催促道。
“王妃请,属下不敢越域。”
暗九伸出手,做了个请的姿势。
“……”
上官夭夭黑着脸,眉脚的青筋微挑。片刻后,她忍无可忍沉声吼道:“老娘要是知道路,还让你带路!”
“王妃……不知道路?”
“对!老娘迷路了!迷路了!不行吗?”
她怒声吼道。
妈的,一个王府修建的跟迷宫一样,她是路痴,不行吗?
“暗九,还不快带王妃过去!”
福伯抬手揉了揉鼻子,催促的说道。
王妃再不走,他快要忍不住失礼了,这王妃,简直就是个活宝。
“是,王妃这边……”
暗九也尴尬的不行,快走几步,领着上官夭夭往前面走。
来到临时布置的药方,上官夭夭这才松了口气,有这些宝贝的地方,就是她的地盘。
她的地方,她才有足够的安全感。
“行了,你出去吧。”
上官夭夭自己斟了杯茶,悠哉的送到嘴边品了一小口,对暗九说道。
“王妃,属下有话要说。”
暗九紧皱着眉头,双手抱拳,弓着背为难的看着上官夭夭请求道。
“说吧。”
上官夭夭一愣,有些不解的看着暗九。
她从未在暗九面前摆过架子,暗九懂礼数,对她恭恭敬敬的,却不曾像今天这样如此的……
“宫妃,指的乃是皇帝的妃子,王妃自称宫妃,略有不妥之处。”
暗九深吸口气,沉声说道。
宫妃?
上官夭夭疑惑的皱起眉头,她什么时候自称宫妃了。
“就在方才回来之前,王妃所说的。”
看出了她的疑惑,暗九忙提醒道。
本宫……妃?
她忽然想到方才想自称本宫的时候,意识到不合适,才赶紧改了口,没想到暗九居然注意到了。
“哦,知道了。”
她有点不高兴的嘟起嘴吧。
这里什么都没有,连说个话,都要百般忌口,烦死了。
“王妃,此事可大可小,若落入有心人耳中,怕是会给王妃添麻烦的。”
暗九见她不以为然,接着说道:“王妃莫要不当回事。”
“小九啊。”
上官夭夭顿了下,放下手中的茶杯,抿着唇勾起一抹弧度,冲暗九勾了勾手指:“来,过来。”
跟着上官夭夭这么久,暗九对她的肢体语言也算是有了些了解。见她这样,哪肯上前。
苦笑向后退了一步:“王妃,是您让属下说的。”
“是本妃让你说的!”
上官夭夭莞尔一笑,柔声说道:“本妃只是让你过来,也没说要做什么啊。”
“王妃,属下还有事,属下告退。”
“站住!”
没等暗九逃走,上官夭夭就厉声呵斥道。
她豁然起身,快步走到暗九面前。本来想作弄一下暗九的,可看到那张委屈的正太脸,她实在下不去手。
“诶算了,不欺负你了。”
她无奈的叹了口气,摆了摆手说道:“你出去,给我找几个擅长养蛇捕蛇的人过来。”
“谢王妃。”
暗九心里一喜,连忙拱拱手,领命离开。
这一幕刚好被暗一看到,他讨好的凑到上官夭夭身边,小心的问道:“王妃,您慈悲为怀,既然能饶恕暗九犯上之罪,下次属下犯错,王妃可否也法外开恩啊。”
他不怕惩罚,但他实在怕王妃那层出不穷的怪点子。
“你?”
上官夭夭挑眉,上下打量着暗一的脸:“你有暗九长得好看吗?”
“属下长得也不难看啊。”
暗一反驳,他浓眉大眼高鼻梁的,哪里不好看了。
上官夭夭看了看他,的确挺耐看的。可是比不上古承煜的仙美邪魅,也比不上暗九的正太乖萌啊。
“恩,你不难看,就是长得着急了点。”
她无聊的翻了个白眼:“没事就出去抓虫子玩,别烦我。”
“哦。”
暗一失落的低着头走出房间。
关上房间门,上官夭夭舒服的躺在贵妃榻上看书。她手里这些书,全是用王府银两,收买秀才,按照她想看的东西写的。
比那些枯燥的四书五经有趣多,还不花她的银子!
暗九的办事速度快,没多久,就带了两个捕蛇为生的猎户进府。
“王妃,人已经找来。”
暗九走进药房询问道:“不知王妃在哪里接见。”
在哪里接见……
上官夭夭放下书,皱了皱眉头。
这药房中,东西众多,不适合见人。她现在又是跟古承煜住一个院子……
“小花园见吧。”
她想了想,说道。
小花园里有条人造的小池塘,池塘后面有个凉亭,本来是乘凉赏景的好去处。
此时却被那些蛇虫鼠蚁给霸占了,整个王府里,就那池塘边上的蛇最多。
“是,王妃。”
暗九应下。
有前车之鉴,他有眼力的走在前面领路。
见他如此,上官夭夭嘴角一抽,这万恶的资产阶级,一个王府建的那么大,搞得她都记不住路。
七拐八拐的绕到小花园,暗九还命人准备了些果脯。
上官夭夭坐在凉亭里,捏着梅干吃。
侍卫领着那两个捕蛇的猎人进来,两人穿着干净的灰蓝色布衣,头发用跟布条竖着。
虽然看着身体健壮,但是面色蜡黄,打眼一瞧,便知道是营养不良所致。
“草民牛大力,牛大壮拜见王妃娘娘。”
他们低头跟着侍卫来到凉亭外,跪下行礼道。
“起来吧。”
上官夭夭咽下口中的果脯,沉声说道:“本妃请你们来,是有事问,你们不必拘礼,坐下说话吧。”
她实在不习惯高人一等的感觉,便朝侍卫摆了摆手,示意侍卫给他们搬凳子。
“草民……谢王妃。”
牛大力两人互相对视一眼,顺从的站起来坐在凉亭外的凳子上。
“你们来时,应该也看到,府内有许多蛇虫鼠蚁。赶不走,却也不见它们伤人,不知为何?”
上官夭夭询问道。
本以为解了药,这些蛇就该走了,但是她发现这些蛇的数量丝毫没有减少,也没有主动伤过人。
虽然真有点生活在热带雨林中的感觉,可这种软体冷血的东西看着,的确难受。生怕哪天晚上,就不小心钻被窝里了。
“回王妃娘娘,可否容草民看看?”
牛大力起身跪下说道。
“看吧。”
上官夭夭点了点头。
牛大力跟牛大壮起身,四下看了看,见不远处的树丛里,便盘着条红绿花纹的蛇,轻手轻脚的过去,用手晃动了树枝。
那盘成柄的蛇,受到惊吓猛地抬起头,吐出信子嘶嘶的恐吓牛大力。
牛大力后退一步,蛇仰着头,警惕的看了会,便换了个地方,重新盘上。
两人折腾了一会,重新回到凉亭外跪下:“回王妃娘娘,这些蛇,大概是把这里当做家,住下了。”
“……”
上官夭夭嘴角一抽。
没想到她无意搞出来的动静,还让这些蛇虫鼠蚁在王府安了家了。
“那要如何驱赶。”
她沉声问道。
一时半会拿不到休书,她也走不了,可不想跟这些蛇共处一室。
“回王妃,草民们经常捕蛇,蛇并不是只怕硫磺。凡是刺激的味道,蛇类都不惜,尤其是烟。”
牛大力小心的回道:“王妃可以命下人燃起火堆,用烟将这些蛇熏走。”
“暗九,按照他说的吩咐下去。”
上官夭夭点了点头,冲暗九吩咐道:“赏银子。”
“草民谢过王妃。”
牛大力与牛大壮面上一喜,连忙磕头道谢。
没别的用处,他们两人便被侍卫送出王府。上官夭夭在凉亭里坐着无聊, 也懒得看被熏得到处窜的蛇虫,便直接回了药房。
看着屋里的草药,整日倒腾这些东西,也怪无聊的。她咬着下唇来回踱步,想着做点烟花玩。
“暗九,去给我取些竹筒、硫磺、硝石……”
她撩起裙摆系在腰间,在制作丹药的小桌子前坐下。
“王妃要这些东西做什么?”
暗九警惕的望着她,之前的种种事宜,现在但凡要这些有点危险的东西,他们都打起十二分的精神。
“你只管去拿就是了,这么多话。”
见他如此紧张,上官夭夭嗤笑说道:“放心,我不会在做哪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。”
“是,王妃。”
暗九无奈,只好招办。
但是拿来东西,却不敢直接给上官夭夭,声称要做什么,他可以帮忙。
“行了,你出去吧。”
上官夭夭好笑的摇摇头,从他手里抢过东西,连推带赶的把暗九从药房撵了出去。
她把东西一一摆在桌子上,按照记忆里的成分添加进竹筒里……
“王妃在做什么?”
古承煜从书房出来,看着满脸紧张站在门外的暗九,沉声问道。
“回王爷,王妃要了些东西,便把属下赶了出来。”
暗九双手抱拳,单膝跪地回道。
听到这话,古承煜的眉头立刻皱了起来。
先前上官夭夭研制出来的东西,总是把王府搞得鸡飞狗跳,他忙快走几步,来到药房门前,伸手推门。
‘砰……’
门刚打开,一声闷响便从里面传来。
只见上官夭夭面前的东西,闪过一团微弱的火光,便什么也没有了。
“夭夭!”
古承煜心里一紧,连忙唤道。
上官夭夭看了眼手里炸成花的竹筒,默默的放下东西,站起身后退了两步。
见她如此,古承煜暗暗松了口气,不管如何,没伤到人就好。
然而……
上官夭夭退到安全地方,木讷的扬手捂着耳朵,闭上眼睛:“啊……妈呀,吓死老娘了!”
“……”
古承煜嘴角一抽,合着方才还以为她是稳中,搞了半天,是这会子才反应过来。
“妈的,差点给老娘吓尿裤子。”
她双手拍着胸口,小脸惨白一片,鼻尖上还被烟熏黑了点。看着,像极了花脸小猫。
“爱妃,你这……”
他实在忍不住笑意:“快去洗洗脸吧。”
“啊?”
缓过劲儿来,上官夭夭听到这话,忙伸手擦脸。
手上的黑灰,糊了一脸,脸上除了那双乌黑的眸子,其他地方都是一团黑乎乎的,宛若刚从煤堆里挖出来的。
“嗤……”
暗九紧抿着嘴唇,死死憋着笑意。
上官夭夭逃也似的从药房出来,用下人送上来的洗脸水找了下,才发现自己脸上的惨状。
等她洗干净脸,在见到古承煜,脸上还是涨红一片……
入夜,福伯便把夏春茗交上的银票送了来,上官夭夭兴奋的抱着银票睡了一晚上。
次日清早,夏春茗的房间,便传出一道凄厉的尖叫声,接着她带来的奴才便乱成了一锅粥。
“王爷,我家小姐不知怎的,起了一身红疹子。”
夏春茗的丫鬟小晴急急忙忙闯进院子禀告。
“红疹子?”
古承煜皱了皱眉头,颇有深意的看了眼身侧正在用膳的上官夭夭:“爱妃可愿虽本王一同前往去看看?”
“好啊。”
上官夭夭连忙把手里的半个包子塞进嘴里,鼓着两个腮帮子说道。
那模样,简直跟仓鼠一模一样。
她艰难的嚼了两下,喝了一大口豆汁才勉强吞下去,又连忙用手顺了顺胸口。
这一幕,看的古承煜眼里划过丝异样的情绪。
人的性格虽然会变,但是举手投足之间的习惯,可不那么好改变的!
他深深的看了眼上官夭夭,将碗里的豆汁喝完,在丫鬟的伺候下漱了口,才起身向外面走去。
“诶,王爷你等等我。”
上官夭夭接过星星递来的帕子,随便擦了两下便丢了回去,急匆匆的跟上古承煜。
她可要第一个看看她新研制出来的药物,成果如何呢。
一同来到正院里,就看到里面下人乱哄哄,里屋还不传出夏春茗砸东西怒斥下人的声音。
“成何体统!”
古承煜紧皱着眉头,沉声呵斥道。
他本身就喜静,夏春茗又是厚着脸皮住进来的,如今才第一天,就把王府闹得鸡犬不宁,着实烦躁的紧。
“王,王爷赎罪,夏小姐她……”
下人们害怕,瑟瑟发抖的跪了一地求饶。
“闭嘴,本王自会去看。”
古承煜黑着脸说完,大步走进房间。
见此,上官夭夭连忙跟着走进去,直接越过古承煜,闯进里间。
“啊!谁准你进来的,出去!你出去!”
夏春茗一身亵衣,正用帕子不停的擦脸,忽然看到上官夭夭进来,连忙用东西挡住脸,尖声嚷道。
“本妃好心来看看你,你怕什么。”
上官夭夭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,她要不是想看成效,鬼才愿意来看她呢。
不过方才那一撇,只瞅到脸庞有些红印,并没有看的真切。
“你想看我笑话?休想!”
夏春茗用丝帕捂着脸,只露出一双眼睛,想淬了毒般盯着上官夭夭:“我绝不会给你看的。”
“哦。”
上官夭夭无奈的瞥了瞥嘴巴,故作轻描淡写的说道:“只是疹子这种东西,最怕捂着。”
她上下打量了下夏春茗:“你这样捂着,不怕把疹子悟化脓吗?”
女人最怕的,莫过于脸上有什么伤。
听见她这么说,不知是心理作用,还是怎么,夏春茗竟然觉得,脸上还真有点痛痒之意。
“啊?”
她连忙放下丝帕,凑到铜镜面前,小心的检查自己脸上的疹子。
这一放,上官夭夭算是看清楚了。
那张白皙的小脸上,密密麻麻的,满是黄豆大的红疹子,顶端还隐隐有些白色的颜色。
妈呀!
上官夭夭心里一紧,原本只是想给她添点颜色,却没想药下的重了,好好的绿茶婊,搞得跟个恶鬼似的。
看得她密集恐惧症都犯了。
“那什么,去请大夫了嘛?”
她轻咳了两声,压下心里的恶心,撇开眼神看向别的地方问道。
人好歹是在王府内,表面上多少也要做做样子。
“回王妃,已经派人去请了。”
小晴回道。
“既然请了,便让大夫给悄悄是怎么回事吧。”
上官夭夭说完,便转身从里间出来。
一是实在看不下去那张脸,二来夏春茗聒噪的厉害,吵得她耳膜都觉得疼。
“怎么样?”
坐在外面的古承煜,看她出来沉声问道。
女子闺房,他实在不方面进去,只能在外面等着。
想到方才那张脸,上官夭夭没有来一阵恶寒,看着左右都是夏春茗的下人,只能凑到古承煜耳边,低语了两句。
“爱妃……”
话刚说完,还没退开,就被古承煜扣住腰带进怀里:“爱非如此挑逗本王,莫不是想与本王生孩子了?”
“生孩子?”
上官夭夭脸上一红,如此贴近的男性荷尔蒙味道,让她紧张的不行,双手推搡着古承煜的肩膀:“老娘才不会跟你生猴子!放开!”
生……猴子?
古承煜嘴角一抽,整张脸都黑了下来,他竟然不知自家王妃竟然如此重口味。
“爱妃不必生猴子,与本王生孩子便是了。”
他紧了紧手臂,凑到她耳边低语道。
“滚滚滚,我才不要给你生孩子,快放开我。”
耳垂上一阵热风,吹的心里直痒痒,她面红耳赤,难耐的扭动着腰肢。
夏春茗一出来,就看到这一幕,那双眼睛更是阴毒。
她衣袖下的手指紧紧攥在一起,暗暗盯着上官夭夭:这个贱人,自己在里面百般痛苦,她却在外面就这么堂而皇之的勾引王爷!
“大夫还没来吗?”
她扬手捂着脸上透气的面纱,扬声问道。
本来不停推搡着古承煜的,见夏春茗出来,上官夭夭忽然眼睛一转,扬手搂着古承煜的脖子。
“王爷,快些放开臣妾吧,夏小姐在呢,瞧着多羞人呐。”
她余光盯着夏春茗,刻意拖着尾音,嗲里嗲气的说道。
古承煜低头扫了眼脖子上两只手,性感的薄唇抽了抽,现在是谁不放开谁?
不过,他莫名的喜欢这样吃醋的上官夭夭。
“青天白日的,王妃也不觉得臊的慌。”
夏春茗咬牙切齿的说道。
“夏小姐此言差矣,有夏小姐这种千里送的人在,本妃自然不觉得害臊。”
上官夭夭反唇相讥。
她担忧的皱了下眉头,望向夏春茗:“所谓千里送是什么意思,不知夏小姐知不知道?”
“千里送的意思,就是指女子,不远万里将自己送与男子面前。”
她莞尔一笑,善意的解释道。
不远万里,将自己送与男子……
“你!”
夏春茗气急,紧攥的手,指甲扎进掌心也不自知。可话到嘴边,却不知该如何辩驳。
她的确是爱慕王爷,特意请了旨,住进煜王府,想着能够近水楼台先得月。
“呀,王爷好坏啊。”
上官夭夭忽然捂着嘴巴,故作娇羞的四下看了看,轻轻拍了下古承煜的肩膀:“这么多人,当真要如此吗?”
莫名其妙,古承煜满头雾水的望着她,不知她到底想做什么。
“那……好吧。”
上官夭夭扫了眼夏春茗,故意低声嘟囔着:“怪羞人的,王爷也真是的,这么急色做什么。”
没等古承煜反应过来,她便侧过身,挡住夏春茗的视线,低头凑到古承煜嘴边,借位大声的:“mua!”
看着近在咫尺的俊俏容颜,古承煜满脸的无奈,但眸中却是无限的宠溺。
“煜哥哥,茗儿身体不适,先进去休息了。”
夏春茗看不下去,强咬着下唇,用力说道。
“且慢。”
古承煜忽然开口说道:“夏小姐如今已及笄,便应该知道尊卑有别。日后便按照规矩,称呼本王王爷。”
这话让夏春茗心里更是难受的不行,下嘴唇都咬出血迹了:“是,王爷。”
“夏小姐并无大碍,本王便先行离去了。待会大夫瞧过了,是什么情况,来回禀本王一声。”
古承煜起身,半强迫的搂着上官夭夭便出去了。
当着夏春茗的面,上官夭夭面上,也只能强忍着。
一同出了院子,她用力甩开古承煜的胳膊:“你干嘛拉我出来,我还没气够她呢。”
“……”
古承煜无奈的叹了口气,扬手点了点她的鼻尖:“你怎么跟个小孩子似的。”
“哼。”
上官夭夭拍开他的手,翻了个白眼,撅着嘴巴嘟囔道:“非要像那些女人一样,事事算计,步步为营,才好吗?”
“还有,谁准你抱我的。”
想到方才被强行‘抱’出来,心里就怪怪的。就好像……